△你在一篇文章中曾谈到我们今天的写作,其实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为了“结束过去”而工作的;这和你以上说的是否有关?▲实际上过去永不结束,但我们却有可能在某种较为彻底的追溯中获得文学自身的再生。只不过有人恐怕并没有深刻意识到这些。他们乐于回顾这些年来与诗坛保守势力的光荣战绩,而忘了即使在所谓现代诗的“同一阵营”里,也存在着无穷的差异性。我想这也是批评就整体而言脱离当下写作与语境的原因。批评,如用帕斯的话来说,应和诗歌写作处在一种“永久的共生”关系之中,如“新批评”之于当时的现代主义诗歌,罗兰·巴特之于新小说派小说;惟其如此,才能使批评保持足够敏感,使它成为文学自我意识的一个最富于激发性的部分。而在我们这里,用钟鸣的话说,批评至少脱离文本5年,或10年……当然,也许批评总是比创作迟一步,或者说批评有理由与创作拉开一段距离。这些都不是问题。问题是我们仍陷在某个封闭的模式里,一个潜在的体系是:在批评上以“朦胧诗——后朦胧诗”或“朦胧诗——新生代(到海子为止)”为轴线展开,后来又冒出一个顾城事件;在理论上又总是以种种抽象价值(比如说“纯诗”)为永恒摹本,表现为一种非历史化的理论悬空倾向。我想正是这个体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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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左传》文学研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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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宋文学研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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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国语》文学研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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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植文学研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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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逸周书》文学研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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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佛事文学研究:以汉至宋为中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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