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順治潁州志校箋

ISBN:978-7-5203-4283-4

出版日期:2019-12

页数:1087

字数:715.0千字

点击量:9868次

定价:298.00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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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书简介

《順治潁州志》(以下簡稱《順治志》)是清代第一部專門記載潁州(今安徽阜陽)歷史的志書,是研究阜陽乃至淮河流域歷史文化的重要文獻。然而,該書至今尚未受到應有的關注,除安徽大學趙超磊的碩士學位論文《阜陽舊志研究》一文對其體例、内容稍有介紹外,尚無其他學者進行專門研究。

一《順治志》的編纂人員及纂修過程和材料來源

《順治志》是在兩任知州主持下,凝聚二十餘人心力而完成的一部志書。編者廣泛參考了各類典籍著述,前後歷時約四年,於順治十一年(1654)編纂完成,並刊刻印行。

(一)編纂人員及纂修過程。在各類相關目錄中,《順治志》均題王天民纂。其實,此志的編纂工作最初是由孫可成主持的。王天民在《順治志序》中云:「《潁志》之成也,非予功也,予終之云爾。何終乎爾?有先予而纂者,前牧守星臺孫公。」「星臺孫公」即孫可成。《康熙潁州志·職官·知州》載:「孫可成,遼陽(今屬遼寧)人。貢士,順治七年(1650)任。」

順治七年(1650),孫可成知潁州。修志工作當始於崇禎八年(1635)潁州被李自成農民軍殘破後。王天民《序》云:「其間竒節幽光、耆賢碩宦,以及山川形勝、澮畆祠梁,興舉革除,湮没未詳,殘亂失次。一旦天子廣國史之傳,倣宋太平興國命博雅之臣蒐輯方志,將列郡各有新書,而汝陰獨缺,是司牧羞而潁賢者之責也。」正是出於這樣的目的和擔心,孫可成纔召集人員編纂此一志。

順治九年(1652),孫可成離潁,王天民繼任。《康熙潁州志·職官·知州》載:「王天民,字率真,寧遠(今屬湖南)人。貢士,順治九年(1652)任。」到任後,王天民繼續主持編纂此志。王天民《序》云:「及予鄙陋不文,受星臺已成之書,莫能復贊一詞。」可見孫可成離任之時,此志之編纂可能已基本完成。孫、王二人組織了一個多達二十二人的編纂隊伍,其中主要人員還有朱應升、郇獻謨、傅良知、張文峙和劉體仁等五人

朱應升,字允升,江寧(今屬江蘇)人,舉人。《康熙寶慶府志·名宦傳·推官》載:

朱應升,字允升,江寧(今屬江蘇)人。舉人,順治十年(1653)任。操嚴一介,折獄不厭再三,得情乃已。道府篆缺檄署數月,惟上下文移,鍰無一金。民有利害,聞之無不力爲上請,得俞乃喜。日與士講論,首篤行,次文學,人皆廉隅矜飭。去之官,至質袍带以行,人士爲屍祝於學宫。

順治六年(1649),朱應升任潁州學正,在《順治志》編纂過程中擔任監修。

負責具體編纂工作的是郇獻謨、傅良知與張文峙三人。《康熙潁州志·職官·同知》載:「郇獻謨,字奉目,徽州(今安徽黄山)人。順治九年(1652)任。」同書「吏目」條載:「傅良知,南昌(今屬江西)人,順治六年(1649)任。」張文峙(1591—1654),名可仕,字文峙,以字行,後改字紫淀。祖籍孝感(今屬湖北),後家於金陵江浦(今屬江蘇)。萬曆四十四年(1616)貢生,崇禎三年(1630)知清遠縣(今屬廣東)。張文峙少有才學,能詩文,著有《問天集》《擊盤集》等。錢謙益《明士張君文峙墓志銘》述其事較詳。《康熙上元縣志·人物傳·文學》載:

張文峙,字紫淀,莊節公弟。七歳喜讀《楚辭》,弱冠貫穿徑[經]史,詩賦古文,泉流飈發,辨覈掌故,務爲根底有用之學。流寇震驚鳳、泗,范大司馬景文參贊留務,詢防江戰守之策。文峙臚陳古今,畫地聚米,撰《南樞志》一百七十卷,圖扼塞,核兵餉,稽營陣布置,南北數千里列如指掌。莊節殉難,徒步逆其喪。中年坎坷貧甚,倍篤友誼。錢太史謙益爲之傳。

張文峙未曾履職潁州,能參與編纂此志,可能是因爲其曾編有《南樞志》百七十卷,掌握了相關材料,具有纂修志書的經驗。

在《順治志》編纂過程中,劉體仁也曾參與其事。劉體仁(1624—1684),字公勇,號蒲菴,潁州人。順治十二年(1655)進士,仕至吏部郎中。《清史稿·文苑一》有傳。劉體仁是明末清初著名的文學家,著有《七頌堂集》等。在《順治志》編纂過程中,劉體仁負責校訂。

在兩任知州主持之下,此志於順治十一年(1654)付梓刊刻。由於文獻缺乏,其刊行的具體情况已很難確考了。

(二)材料來源。《順治志》是以吕景蒙《潁州志》(以下簡稱《吕志》)爲藍本修成的,其《凡例》中云:「《潁志》皆遵吕侍御之舊,削其援引古典而不切於潁者,增入近代之事。取之吕本者十之四,質以諸家典籍、名人著述者十之六。」據此可知,《順治志》材料主要有以下兩個來源:

其一是《吕志》。《順治志》中來自《吕志》的内容約占全書十分之四,在《郡縣表》《疆域表》和《封爵表》中表現得尤爲明顯。《凡例》云:「表有《郡縣》《疆域》《封爵》者,存吕侍御之所訂也。」其實,《順治志》不僅表中内容因襲《吕志》,卷前小序也僅有極小改動。如《郡縣表》前之序,《吕志》云:

遷、固諸表豈徒作哉?蓋爲並時異世而作也。夫時並則年歷差殊,世異則難於明辨。故其表也,多以世爲主。或主於地,或主於時,或國經而年緯,或年經而國緯,然後因而譜列之。良有深意!潁之郡縣有[表],予得二書焉。乃以世爲主,而百世之因革昭於指掌,是亦不徒作也矣。故首表郡縣。

《順治志》的《郡縣表》小序,幾乎照錄上文,僅刪去其中「故首表郡縣」一句。由於編纂人員在抄録《吕志》時校訂不精,連其中的錯誤也一併抄下。如《順治志·宦業傳》載:「柳寶積,永徽中潁州刺史。修椒陂塘,引潤水,溉田三(「三」字,《吕志》作「二」)百頃,爲民永利。出唐《地理志》。」這段文字與《吕志》記載幾乎完全相同,其中「理」字原誤作「里」,《吕志》已有此誤。諸如此類因襲而成的錯誤在書中還有不少。

其二是「諸家典籍」與「名人著述」。除繼承《吕志》外,《順治志》中約有十分之六的内容來自其他典籍著述。《凡例》所謂「諸家典籍」與「名人著述」包羅甚廣。僅以人物傳記爲例,《吕志》所無的傳記除參考正史外,至少還參考了《酉陽雜俎》《唐詩紀事》《唐才子傳》《純正蒙求》《大明一統志》《中都志》《正德潁州志》《萬姓統譜》《禮部志稿》《蘆花湄集》《西園聞見錄》等十餘部典籍。如果算上其他門類,這個數目無疑會更多。

面對諸多典籍,編纂人員採取了不同的取捨原則:於《吕志》而言,主要刪去其中「援引古典而不切於潁者」以及「人屬潁而文與事不屬潁者」︔於諸家典籍與名人著述而言,則是「隻字弗遺,微長必收」。(王天民《序》。)

二《順治志》的保存情况

《順治志》僅有一種版本,且存世極少。《中國地方志聯合目錄》載:「[順治]《潁州志》二十卷,(清)王天民纂修。清順治十一年(1654)刻本:北京(存卷11—20),上海(存卷1—10),復旦。」現對三處所藏分别介紹如左:

復旦大學藏本(以下簡稱「復旦本」)是目前所知相對完整的本子。此本一函六册,版框高19cm,寬14cm︔正文半頁十行,行二十字︔小字雙行,行二十字︔四周雙欄,白口,單黑魚尾︔版心上書「潁州志」,中書「卷之某」,下書頁碼。正文之中欄格分明,字體端正,惜年代較遠,部分字蹟已漫漶不清了。此本曾爲吴興劉氏嘉業堂所藏,部分卷首「劉承幹字貞一號翰怡」、「吴興劉氏嘉業堂藏書印」等鈐印仍清晰可辨。2010年,《復旦大學圖書館藏稀見方志叢刊》出版,第24册即是此志。復旦所藏雖有二十卷之多,但也並非完帙,尚缺以下部分:卷二《輿地志(下卷)》,卷三《建置志》尾一頁,卷七《軍衛志》後十一頁,卷十《職官表·明潁州職官歷年表》,卷十三《名賢傳》後三十六頁,卷十四《武畧外傳》等七頁,卷十五《隱逸傳》《僑寓傳》《方技傳》《僊釋傳》,卷十九《藝文下(詩部)》。

上海圖書館所藏(以下簡稱「上圖本」)爲卷一至卷十,與復旦所藏同出一版,《上海圖書館地方志目錄》曾著錄。此本原分三册,重新裝訂後合爲一册,其中正文前「凡例十四則」「纂修姓氏」「潁州志目錄」的順序被誤調成「潁州志目錄」「凡例十四則」「纂修姓氏」,卷五《典禮志》最後一頁亦被誤裝至該卷之首。與復旦本前十卷相比,上圖所藏不但字蹟更爲清晰,内容也更爲完整,僅缺《序》前三頁和卷二《輿地志(上卷)》中的境圖與城圖各一幅。復旦本所缺的卷二《輿地志(下卷)》、卷三《建置志》尾一頁、卷七《軍衛志》後十一頁和卷十《職官表·明潁州職官歷年表》等,均可以之爲補充。

國家圖書館所藏(以下簡稱「國圖本」)爲卷十至卷二十,共三册,已製成縮微膠卷。其似與復旦本同爲一書,被分爲二處。與復旦所藏後十卷相比,國圖本内容更爲完整,可補復旦本所缺的卷十三《名賢傳》後三十六頁,卷十四《武畧外傳》等七頁,卷十五《隱逸傳》《僑寓傳》《方技傳》《僊釋傳》,卷十九《藝文下(詩部)》。

以上是三家圖書館所藏《順治志》刻本的基本情况。現將原書目錄與三處所藏刻本的存佚情况列表對比如下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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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中内容有一點需要説明:趙超磊《阜陽舊志研究》(安徽大學2012年碩士學位論文)第二章第二節《阜陽舊志的體例結構》中所列表格顯示《順治志》「凡例不詳」「無圖」。其實,此志《序》後即有凡例十四則,卷二《輿地志(上)》中有《境圖》《城圖》各一幅。趙文所述並不準確,這應該是由於僅見到上圖藏本所致。

除上述三處所藏刻本外,此志還有一個傳抄本,亦藏於上海圖書館。《上海圖書館地方志目錄》載:「《潁州志》二十卷,(清)王天民修……一九五九年傳抄本,六册。」據筆者目驗,此本係從復旦本抄出,殘缺部分亦完全相同。

本次校箋,即以《復旦大學圖書舘藏稀見方志叢刊》影印本爲底本,所缺部分則以國圖本和上圖本補足,其中文字漫漶不清處亦以國圖本和上圖本加以校正。

三《順治志》的特色與價值

由於《順治志》的傳本稀見難得,學者罕睹其面,其特色與價值一直未被充分認識。其實,《順治志》對明代潁州舊志雖有因襲,卻不乏自身獨特之處,具有重要的歷史和文獻價值。(一)《順治志》的特色。《順治志》的編纂固然會受到明代舊志之影響,但這並不意味著此志是對明代舊志的亦步亦趨。相反,《順治志》具有自己鮮明的特色。

第一,專記潁州歷史,對潁上、太和歷史較少涉及。明初,潁州隸屬鳳陽府,轄潁上、太和、亳三縣。弘治六年(1493),亳縣升爲亳州,不再屬潁。因此,《吕志》中對潁上、太和二縣的賦役、學校、職官、選舉、人物等都有詳細記載。清初,潁州疆域仍明朝舊制,而《順治志》記事卻未如《順治志凡例》所说的那樣「遵吕侍御之舊」。王天民既未給潁上、太和二縣的人物立傳,更無二縣人口、土地、賦税、職官等方面的任何記載,僅《郡縣表》中稍有提及。對於如此安排的原因,《凡例》中解釋得較爲明確:「潁上、太和二縣各有專志,兼有《中都志》備列其詳。茲止撮疆域界潁者,所以見附庸之義。其一切制度纖悉,原自有縣乗可考。」

第二,改進《吕志》的分目方式與編排順序。明代潁州志凡四修,唯《吕志》内容、體例較爲完善,是編纂《順治志》的重要參考。《順治志》在踵武《吕志》之餘亦多有變動,主要表現在分目方式與編排順序方面:其一,整合《吕志》原有類目,更换名稱:將傳記中《過賓》《名將》《死事》分入《宦業傳》《名賢傳》及《武畧傳》︔將《溝洫》并入《輿地志》︔將《禮樂》《兵衛》更名爲《典禮志》和《軍衛志》。其二,增加新門類:將《吕志》中随類附見的詩文抽出,同時補充大量明朝制文,合成《藝文志》︔將一些無法分入其他門類的内容合并成《叢譚》。其三,調换原有的編排順序:《吕志》按照紀、表、志、傳的順序編排,《順治志》則「以紀提一郡之大綱,以志見歷朝之條目,而表則遡其制度併系人官,傳則列其英賢,兼考事蹟」(《凡例》),將表置於志之前。

專記潁州歷史使得《順治志》記事更爲詳細,對舊志體例進行重新整合則使其類目更加簡明合理,免去了頭緒紛繁之弊。這是《順治志》區别於其他潁州舊志的重要特色。

(二)《順治志》的歷史價值。《順治志》重點記述了《吕志》後百二十年的潁州歷史,保存了一些難得的經濟、政治資料,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。

第一,保存了明末清初潁州地區詳細的經濟資料。《順治志》詳細記述了《吕志》後至清初的百二十年歷史,其中人口、土地等方面的記載頗具史料價值。就人口而言,天啟二年(1622),人口數達六萬四百二十,爲歷史最高峯︔崇禎八年(1635),經戰争殺戮,十四年(1641)復值凶疫,死者過半︔及至順治五年(1648),僅剩二萬五千五百五十九人。就土地而言,萬曆九年(1581)時官民田地共一萬八千七百九十三頃四十五畆五分︔崇禎十五年(1642)時,止存熟地七千八百六十六頃八十六畆五分。這些資料既反映了明末潁州的經濟狀况,也反映了戰亂中潁州人民罹難之深重。除人口、土地方面的資料外,書中還有對賦税以及各職能部門經費的詳細記載,同樣具有重要價值。

第二,記述了明末潁州地區經歷戰火的過程。《郡紀》載:「(崇禎)八年(1635)正月,流賊李自成破潁。通判趙士寬、知州尹夢鼇死之。」其後小字記載更爲詳細:「陝西流賊李自成,號闖王,正月初十日突至圍城……十二日午,賊穴城入……盤踞三晝夜去。」其後又云:

九月,流賊復侵潁,兵備道謝肇玄命貢士李栩擊走之……冬十月,流賊薄城……十年,潁營都司李栩擊流賊左衿王等,獲大勝……十一年春,十營賊侵掠方家集。秋八月,老徊徊賊侵掠驛口橋集。十二年春,十營賊、老徊徊賊擄掠中村崗等集。秋複至……十五年夏四月,南五營賊偷城……五月,南五營賊革裏眼、左衿王等賊偷城。

除對潁州戰亂的過程有詳細記述外,是志還記述了戰亂中的遇難人員,僅《貞烈傳》中所記遇難婦女就有一百一十七名之多。這些記載對於明末農民起義研究具有一定作用。

在《吕志》後、《順治志》之前雖有李宜春和林學閔所修兩部《潁州志》,但二者均只兩卷,記事稍嫌簡畧。且《李志》「對這十一年(即《吕志》後)的資料,並無增益」(《中国地方志總目提要·[嘉靖二十六年]潁州志》),《林志》則「字多差訛」(《中国地方志總目提要·[萬曆]潁州志》),因而《順治志》的歷史價值就更顯突出了。

(三)《順治志》的文獻價值。《順治志》不僅記載了潁州經濟、政治等方面的史料,而且還收錄了不少文學作品,在文獻輯佚和校勘方面亦具有獨特價值。

第一,保存了不少明代制文和明人别集漏收之文,輯佚價值明顯。卷十七《藝文(上)(宸翰部)》收錄了自洪武二年(1369)迄崇禎十三年(1640)間與潁州相關的制文43篇。除《四輔官安然》一文可知爲明太祖御制外,其他42篇制文的作者已難確考,且難見其他傳本,因而彌足珍貴。而《文部》和《詩部》則收有一些潁州名人詩文,其中不乏傳世别集漏收之作。如張鶴鳴雖有《蘆花湄集》傳世,仍可從《順治志》中輯出《簽易序》《平越府知府徐公墓表》兩文和《予請告歸田奉温旨有「卿飄然引去」之語感而賦此》一詩。

第二,可以作爲校勘其他版本《潁州志》和明代文集的參考。如前所述,《順治志》對《吕志》繼承頗多,而《吕志》卻僅有一個刻本藏於天一閣,因而《順治志》對於《吕志》的校勘價值就不言而喻了。且作爲清代第一部《潁州志》,《順治志》爲後世志書提供了借鑒,因此,也可作爲校勘後世志書的參考。至於《順治志》對其他明代文集的校勘價值,仍可以《蘆花湄集》爲例加以説明。此志《藝文中》(文部)收有張鶴鳴《盧中菴先生傳》《雙烈傳》《謝公德政碑》等八篇文章,均可作爲校勘《蘆花湄集》的參考。

總之,《順治志》着重記載了《吕志》後百二十年的潁州歷史,「在是時間段内的賦役、學校、職官、選舉、人物等大政要務一般皆網羅豐富,記述詳實,保留了極爲難得的歷史文獻資料」(《中国地方志總目提要·[順治]潁州志》),具有重要價值。

在眾多潁州舊志中,《順治志》獨具特色。該書雖然專記潁州歷史,對所轄各縣較少涉及,但保存了大量寶貴的政治、經濟和文學資料,是研究潁州乃至淮河流域歷史文化的重要文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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